“你、你是谁!……是从哪里进来的!” 在意识到门口就堵着个人的瞬间,几位男性瞬间炸毛,他们迅速拿起距离自己最近的、能被称为‘武器’的家具,对兰摆出了战斗态势的同时。 不约而同的后退几步,拉开了与兰之间的距离。 刹那间,房间最中心发情的黑见芹香,变成了楚河汉界一般的分界线,横在了两方最中心。 兰给他们的感觉就跟个鬼一样,只是惊鸿一瞥,都能让他们心生畏惧,由不得他们不心惊胆战,再加上那声能触动内心‘柔软处’的猫叫…… 不,或许恰恰是因为那猫叫,先一步撤下了他们潜意识的防备,所以兰在他们眼中才会变得恐怖起来吧。 见到这些人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身体,兰的眉头一挑。 这个反应他很眼熟。 以前杀过的人里,有不少都是在他面前站都站不稳的家伙,有些纯粹是被气势吓得,也有很多是哪怕恐惧到哆嗦如筛糠也要冲上来给自己一刀的。 他们大多都是些二三流的强者,化作怨气后在自己体内跟犬科动物一样听话,平日里兰对它们连点印象都没有多少。 “呵……”兰笑出了声。 他着实没想到,这些家伙们制造春药就制造春药,却连原材料的性质都没处理好,这是没消除原材料里面的怨气啊。 这才刚到新的世界,他现在可没能力让自己的气势影响到他人。 要知道,单凭自己,兰就连自身的存在感都没法保证……更别说以势压人了。 小白毕竟不是物品,在已经基本清醒的情况下,并不会一直跟着他。 兰松开手,没有桎梏的小家伙顷刻间便绕着自家主人的胳膊跑到了他的脑袋上。 它一小爪子抓住兰的头发,一只爪子向诸多男人的方向指去,‘喵喵’的叫了起来。 只不过奶声奶气的样子倒是并无太多的凶狠。 “哈啊……啊啊……嗯……” 房间最中央,黑见芹香纤细的手放在了玩具上面。 那是刚才诸位男性为了保全自己的二弟,特地给黑见芹香加的新部件。 “呃啊……啊啊……啊、啊啊、啊!” 噗嗞——噗嗞——噗嗞—— 淫靡的水声再次回荡在地下室中,只不过这次更添了柔媚的娇喘……但刺激男人们的并不仅仅是这些。 只见黑见芹香的眼睛春水荡漾,如玉的肌肤透着异样的樱色,她的小手握着粗壮的玩具,蹂躏着自己精致、柔嫩无比的蜜穴。 或许是因为这种程度还尚且不能满足,她开始掂起脚尖,摇晃着纤细的腰,不断配合着,试图让玩具去撩拨最深处的花心。 巨物抽插在娇小的身体之中,粗壮的棍状物在黑见芹香的小腹来回移动,只是在一旁看着,就格外刺激。 “咕咚……” 男人们挺立着小兄弟,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一切,不论是头顶着小猫、看起来恐怖无比的兰,亦或是正在自慰、显得格外娇媚的黑见芹香,所带来的刺激都是直达灵魂深处的。 如果再不做点什么……他们就要疯了。 兰看着黑见芹香,决定在等一会。 不可否认的是,女性自慰这种事情,在所有性欲行为中,带给人的刺激还是很高的。 不论是欲求不满的表现,还是不断开发自身、忠实于欲望的大胆试探,亦或是不顾旁人的娇媚喘气,与……能够意识到旁人在看着自己的羞耻、悲愤,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自己。 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十分不错的。 “呃啊啊啊啊啊啊!!!” 高潮已然来临,黑见芹香的身体弯曲成弓状,潮水般的爱液划过玩具喷洒而出。 仰头的动作,让她看到了兰的身影。 那无神的双眼,恢复了些许神色。 然而,少年给她带来的,却是恐惧,同一旁的凯撒士兵们一样,那是来自怨灵的影响,那是铭刻于每个被兰杀害之人灵魂深处的东西,哪怕它们化为怨灵,也依然无法逃脱。 ——不要看我…… 黑见芹香的表情已经不像在学院那般凌厉,她更似哀求的如此表达着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 兰与凯撒士兵们不同。 凯撒士兵是属于侵犯她的犯罪者,兰则是由官方派来帮助她们的人,他认识阿拜多斯的其他学生,只要他想,甚至可以让所有学院都知道她如今经历的事情。 到那时,阿拜多斯就真的毁了。 “啊啊啊啊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 见到认识之人的刺激,给予了黑见芹香进一步的感受。 在潮吹尚未结束之时,第二波高潮便以女孩意想不到的方式再次来临。 可即便如此,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娇柔的躯体本就脱离了主人的掌控,在擅自的渴望着更进一步。 手,擅自动了起来。 与之前不同,粗壮的玩具以迅猛态势,冲击着娇躯最为深处的地方。 每一次撞击,所带来的酥麻感都迅速扩及全身。 每一次撞击,所带来的刺激,都体内的潮水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去。 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 口水,眼泪,爱液……在床上混为一体,黑见芹香的眼睛逐渐翻了上去,甚至于尿液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流出体内,肛门也慢慢松软下来。 会死。 毫无疑问,这样下去会死。 可那又能如何,她什么都做不到。 “唉……”兰叹了口气,拍了拍一直拿小爪子拍打自己脸的小白,向黑见芹香走了过去。 都到这个地步,他也没必要继续看下去了,在审美方面,估计没有正常人会喜欢排泄物。 至少他以为,自己是个正常人。 “你!你你你别过来!!!” “啊啊啊啊啊啊!!” 但这一举动,给凯撒士兵们带来了点刺激,在恐惧与性欲双重刺激下本就濒临极限的男人们,在此刻终于做出了属于自己的举动。 一名士兵抄起椅子冲上来砸向了兰的脑袋,却被少年抓住椅子边缘,手腕一扭。 便将长椅连带着士兵的手臂一同揉成刀状,兰将长刀刺入男人体内,手腕一抬,那并不锋利的‘刀’便将士兵上半身生生撕扯成了两半。 漫天血雨。